第五期是赵东川老师的专场。虽素未谋面,也希望能谋面一回。
写下这篇后感杂记,并非是为了提炼对谈中的本体论相关阐述和游戏本质的议论,只是,我所谓认为的,是终于有人意识到现状的游戏它还未有“本体”,当然,赵东川老师的观点是,未有本体理论成果;而我的观点是,未有游戏本体表现——他当然从学术上试图展开一场现状游戏的理论和调查,即延伸至本体理论的;但我却认为,现状的游戏并非纯粹游戏,而是一个运载各种装置的表现形式,即本体偏离的。有趣的是,赵东川老师对游戏所定义的点,在很多怀疑的基础上它仍然可成立,比如“选择”。我抱着质疑的态度听完整个节目,且不论“本体论”,我所认为它的理论之于游戏创作者,更作为一种观念之完善、知识之理性的路——游戏太庞大了,从赫伊津哈到席德梅尔的游戏理念也被不断地引证,杂乱无章,在这样这些烦恼的前提下,我如此地听完节目,不想有了些欣喜,感慨和思绪,故写下作为笔记。
每每打起字,思绪就乱了一半,写下这篇笔记的初衷,是想与老师展开交流,同时也整理想法,糟糕的文笔,还希望能谅解。
前阵子和一位朋友交流起游戏,我举了一例子:一个人发呆能是一场游戏吗?
他也直接地表达了观点,认为,有输出和输入的反馈的,便是游戏,甚至,是需要主动的输出和输入——一个许多游戏创作者普遍能接受的观念,认为游戏当然是如此发生,我也欣慰他直接的表达。
我又进一步追问:我们作为旁观者的话,看着我们眼前的发呆的人,我们如何辨析他是在进行游戏,还是发呆而已?如何辨析那种是或非游戏的表现呢?
在不严谨的提问下,我受到他的质疑——为什么非要理解到那个人是否在游戏呢?他进行了发呆,自己知道在游戏了便是,我们为何要辨析——我也同样在过后质疑了自己,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思考?未免太不严谨,对谈过程中,我反驳了他的“为何要辨析”的观念,后来才明白,自己并未了解到问题的根本。
我应该这么问:一切事物包含你所认为的(主动的输入、输出)框架,则游戏便发生了吗?
这个话题的疑问暂且停止继续,回归本文的主题。我们可以从上述我所举例对话中看到的,讨论的是一种将游戏置入形式的语境下的追问;于此另外不同,赵东川老师则在节目中讨论的是一种将游戏置入体验感受的追问。就像“选择”,“选择”倾向为一种游戏的表现,却不是一种形式框架的理论。这也是我质疑的原因,当然也可能是错误的见解——在此,希望得到老师批评。
半年前,我邀请一位编程工作的朋友帮忙制作了一个游戏叫《pong like》以试图展示纯粹游戏,即试图验证本人所谓的游戏本体表现,却以失败告终,后来我从中理解到一些关键的错误——把游戏当做一种感官的信息,类似声音的信息,应当是刻意形而上的用功,而非真正见识到游戏本体表现——我理解到,游戏应当属于一种语言,是工具的,是形式的,非感官的,我们能类似语言地,去表达它。当文学进行了文字的移形,或许那就是游戏——十分幼稚的想法在心里落了籽,我便是从如此角度坚信游戏为另类的语言的本质,不再从体验感受的层面上,接近、探索游戏本体表现,而是从形式上探究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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